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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质是混邪人的🕊

【hp】假如你在布斯巴顿上学 Chapter29

没想到已经写到第29章了,当初还以为我30章就能完结呢😢

这篇的主体是弗雷德视角……


    虽然弗雷德是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第一次和埃尔塔宁正式见面,但对于埃尔塔宁这个名字,弗雷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知道了。那时他和乔治才三年级,活点地图上的地道还没有被他们研究完。那年他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哈利来了格兰芬多,费尔奇的精力被迫分去了对付铁三角,他和乔治的夜游也变得一次比一次顺利,唯一不爽的地方,就是马尔福那小子也来了霍格沃茨。受父亲的影响,弗雷德和乔治一直都觉得马尔福先生不是个正派的人,他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去,确实,马尔福在霍格沃茨的表现充分说明了他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小人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怎么能不捉弄他玩一玩呢?借着活点地图之便,弗雷德和乔治“绑架”了德拉科的猫头鹰,拿到了一封原本应该已经寄出的信,本着“做事要做到底”的原则,兄弟俩不仅读完了整封信,还在信封里塞了两个粪蛋后才让猫头鹰继续前往他的目的地。

    “马尔福居然在布斯巴顿还有认识的人?他们人脉可真是广啊。”弗雷德插着兜,和乔治大步走在霍格沃茨的场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信里的语气可是没有平时的那么狂妄,真是人前人后各有一套。”乔治说。

    “只塞两个粪蛋是不是有点太便宜马尔福了?”弗雷德似乎是有了什么点子。

    “你有其他的想法?”乔治心有灵犀地朝他坏笑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过了几个星期,某个消息便在霍格沃茨通过学校里的八卦小报传开了,说是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在校外有个女朋友。这件事让德拉科实属气了不久,毕竟谁会一年级就遇上这种事?他也受不了许多人拿这件事来打趣他。让他更气愤的是,远在布斯巴顿的姐姐给他回信的态度十分冷淡,还在信里质问德拉科为什么要寄粪蛋给她,可他怎么会寄粪蛋这种东西?

    这也不能怪弗雷德和乔治,要是他们知道马尔福是寄信给自己的姐姐,估计就会多塞几个粪蛋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    弗雷德再次听到有关埃尔塔宁的事情时,已经是第一次粪蛋事件的一年半以后了。准确来说,他当时也不知道马尔福说的具体是谁。

    那是在弗雷德和乔治去上五年级的霍格沃茨特快上,他记得那天的天气一点也不美妙,火车离目的地越近,雨就下得越发大,窗外呈现出一片浓密黏糊的灰色。

    “这天色真怪,都看不清我们去哪了。”李·乔丹刚说完这句话,火车就慢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火车不应该这时候停啊……”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火车越走越慢,车轮的声音小了,窗外的风雨声也更大了。乔治离门最近,于是起身去看看走廊里的情况,走廊边上的各个车厢里,都有人探头出来张望。火车忽地一震,停了下来,远处传来砰砰啪啪的声音,好像是有行李从架子上掉了下来。然后,所有的灯忽然之间都灭了,他们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李的声音从弗雷德背后传来。

    乔治摸索着回到车厢里的座位上,“你们说这火车会坏了吗?

    “它之前可没坏过……”

    走廊传来一阵吱吱吱短促刺耳的声音,借着车厢的门突然开了,有人跌进了他们的车厢。

    “哎哟!谁啊?”李惊呼,他的脚被这位不速之客给撞到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两个跟班呢?”弗雷德在黑暗之中,模糊地看出了这人是谁,“这里可不太欢迎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别别!走廊上有些不太好的东西,让我先在这里待会儿——”马尔福慌乱地说道,继续在地上跌坐着。

    “外面有什么?”乔治问德拉科,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请求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,摄魂怪吧……”马尔福声音弱弱的。

    这时,一阵响亮的嘶叫声和几声大叫从其他车厢传来。

    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金妮——”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“弗雷德,等等!我们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——”乔治制止道。

    李用手抹去了车厢玻璃上的雾气。一个身披斗篷、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怪物站在外面。它的脸完全隐藏在头巾下面,一只手从斗篷里伸出来,这只手发出微光,灰色、瘦削而且结了痂,像是什么东西死了、又泡在水里腐烂了……

    那头巾下面的摄魂怪,抽了一口气,又长又慢,还颤巍巍的,好像努力要从周围吸进除了空气以外的某种东西。

    他们都感到一阵寒意掠过全身,弗雷德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凝结在胸中了。接着弗雷德又感觉好了一些,因为他的注意力放到了别的事上——

    “嘿!他没事吧?”李向其他人问道,指着地上微微颤抖的马尔福。

    乔治蹲了下来,探究地看向马尔福,但他脸色苍白,满头虚汗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吧——?”乔治拍了拍他的脸

    “明显是不好的样子。”弗雷德说着,在黑暗里摸着马尔福的袍子把他拉到了座位上,然后嫌弃地拍了拍手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马尔福的嘴里就开始念叨起他的姐姐,神却像被抽走了一样。弗雷德和乔治才知道马尔福还有个姐姐,但也不知道他这时候为什么要念叨这个。

    等走廊上的摄魂怪都走了,灯亮了,霍格沃茨特快专列又在行进了。马尔福恢复了神志,也意识到他所处的位置从地上变成了座位上,他可以看到李·乔丹和乔治·韦斯莱俯身低头看着他。似乎是感到了感到了尴尬,马尔福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说,就冲出了这间车厢。

    “这家伙平时耀武扬威的,现在吓成这样。”李边说,边往门那边看。

    “真古怪,”乔治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肩膀,“像是要窒息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马尔福那小子说是摄魂怪……”弗雷德看向火车窗外,“你还记得爸爸那次从阿兹卡班回来的样子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,火车终于在霍格沃茨车站停了下来,下车的时候可真是一片忙乱:猫头鹰啼叫,猫们发出喵喵的声音,蟾蜍和青蛙在呱呱叫着。那小小的站台已经结冰了,冷雨哗哗地下着。


    第二天早晨大家到礼堂吃早饭的时候,弗雷德、乔治和李在帮麦格教授分发格兰芬多学生的课表。哈利的座位正在乔治旁边,一脸郁闷。

    “新的三年级课程表。”乔治说,向大家分发着,“你怎么啦,哈利?”

    “马尔福。”罗恩说,坐在乔治的另外一边,回头看斯莱特林院那张桌子。

    乔治及时抬头,正好看见马尔福又在假装吓得昏过去。“那小蠢货,”他镇静地说,“昨晚那摄魂怪在列车厢的时候,他可没有这样趾高气扬。吓得跑到我们车厢来了,是不是,弗雷德?”

    “差点儿没把自己尿湿。”弗雷德说,轻蔑地看了马尔福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也不特别高兴,”乔治说,“那些摄魂怪是可怕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像让你五脏六腑都冻结住了,是不是?”弗雷德说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没有昏过去呀,是不是?”哈利低声说。

    “忘掉这件事,哈利。”乔治振奋精神说,“我爸曾经去过一次阿兹卡班,记得吗,弗雷德?他说那是他所去过的最坏的地方。他回来的时候浑身软弱还发着抖……它们把一个地方的欢乐都吸走了,这些摄魂怪。多数犯人在那里都发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将看见第一次魁地奇比赛以后马尔福会是什么样子。”弗雷德说,“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,季度第一次比赛,记得吗?”

    哈利似乎高兴了一点儿,拿了些香肠和炸西红柿,然后静静听着赫敏和罗恩的唠叨。

    分发完课表以后,他们看见海格走进了大厅。他身穿鼹鼠皮大衣,一只大手心不在焉地挥动着一只死鸡貂。

    “都好吗?”他在走向教师桌的半路停了下来,急切地对铁三角说,“你们要上我的第一堂课!午饭以后就是!五点钟就起床了,什么都弄妥了……希望太太平平的……我……当教师了……说实在的……”他对他们咧着大嘴笑起来,然后向教师的桌子走去了,仍然挥动着那只死鸡貂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他在准备什么?”罗恩说,声音里有一丝焦急。

    哈利和罗恩两人匆忙吃完早饭,对弗雷德和乔治说了再见,就从礼堂走回去了。因为大家都要赶着去上第一节课,礼堂开始空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一年,弗雷德和乔治恶作剧的进度不得已被放缓了——因为五年级的到来,成山的家庭作业和O.W.Ls考试,离他们越来越近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    不过在O.W.Ls考试彻底结束以后,暑假期间的魁地奇世界杯可是非常有盼头的。爸爸不知道怎么弄来了顶层的票,这下他们都可以体验一回在好位置观赛的感觉了。为了让哈利也能参加,弗雷德、乔治和罗恩跟着他们的爸爸提前一天去了德思礼家接哈利,不过……也惹出了肥舌太妃糖事件。

    以及,由于邮递业务的开通,弗雷德和乔治已经靠笑话商品赚了不少。虽然离开笑话商店还远,但靠着这个小金库,他们已经可以做不少事了。就是后面被妈妈发现了,她一怒之下把他们余下的订货单都烧毁了。

    在出发去看魁地奇世界杯那日,弗雷德和乔治和妈妈闹得非常不愉快——莫莉把他们企图“走私”出家的肥舌太妃糖都没收了,他们把帆布背包甩到背上,一句话没对妈妈说就走了出去。但不愉快很快就被冲散了,而后他们在营地里见到了不少人,及时地和李对上了头。还在营地里看到了几个夸张的帐篷——在营地中央,有一个帐篷特别显眼,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,简直像个小小的宫殿,入口处还拴着几只活孔雀;再前面一点,他们又看见一个帐篷搭成四层高楼的形状,旁边还有几个角楼;再往那边,还有一个帐篷的门前还有一个花园,里面鸟澡盆、日晷仪、喷泉等样样俱全。

    在第二天中午,爸爸拒绝施法做饭,他一直在尝试用麻瓜的火柴点起火。一开始可以说是十分不顺利,但爸爸一点也不急,最后还是在赫敏的帮助下成功烧了饭。卢多·巴格曼是在他们吃饭时来的,爸爸之前就说这次能买到票,多亏了他。弗雷德依稀记得,当时在巴格曼身后,有一群面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员匆匆跑过,远处有迹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,紫色的火花蹿起二十多英尺高。可他这个魔法体育司司长,却说:“整个筹备工作井井有条……我没什么事情可做!”

    想来也是蹊跷,巴格曼一来就开始游说爸爸投注,当时他和乔治没有多想,就匆匆信了巴格曼的邪。可也是多亏了这次的教训,他们深刻意识到了侥幸是绝对靠不住的,即便它有时是有用的。而且巴格曼、爸爸、珀西和他的上司,似乎有什么事故意避开他们不谈。

    随着下午的过去,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。弗雷德和乔治早在脸上画好了爱尔兰队的队标——这个队伍的七位球员可都是好手呢。小罗尼画了保加利亚队的,他一心想着他的维克多尔·克鲁姆呢!黄昏时分,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。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,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: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,不再同人们作对,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。

    每隔几步,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,端着托盘,推着小车,里面装满了各种玩艺儿。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——绿色的代表爱尔兰,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——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;有绿色的高帽子,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;有保加利亚的授带,印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;有两国的国旗,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;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;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,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,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。

    大家买了比赛的纪念品以后,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,立刻,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,明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。

    “时间到了!”爸爸说道,看上去和大家一样兴奋,“快点儿,我们走吧。”


    但弗雷德没有料到,顶层包厢的票,也意味着遇见倒人胃口的马尔福一家。在这之前,他是从来没有见过马尔福夫人和小姐的。

    顺着体育馆的阶梯往顶层包厢走时,罗恩的话语足以说明他有多激动:“天哪,老爸,我们的座位到底有多高?”

    “——这么说吧,如果下雨,你肯定头一个知道。”

    顺着声音往楼梯更低处看去,是卢修斯马尔福——弗雷德上次见到他还是在丽痕书店。爸爸没有搭理卢修斯,扭头继续走楼梯。

    巫师们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,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馆,呈阶梯形向上排列。赛场两端分别竖着三个金色的圆环,有五十英尺高;正对他们,几乎就在与弗雷德眼睛一样高的位置,是一块巨大的广告板。

    矢车菊:适合全家的飞天扫帚——安全,可靠,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器……

    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:轻轻松松,去除污渍……

    风雅牌巫师服——伦敦、巴黎、霍格莫德……

    有一天,我和乔治的笑话商店广告也会打到这上面的,弗雷德想。

    弗雷德将视线从广告牌上收回,扭进头去,看看还有谁和他们一起坐在这个包厢里。包厢里现在还没什么人,只是在他们后面一排的倒数第二个座位上坐着一只家养小精灵。那小家伙的两条腿太短了,只能伸在它前面的椅子上。它身上围着一条擦拭茶具的茶巾,像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,它的脸埋在两只手里。

    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,他们所在的包厢里渐渐坐满了人。爸爸不停地与人握手。珀西一次次地匆忙站起来,看上去就像坐在满身是刺的豪猪背上。

    当康奈利·福吉驾到时,珀西因鞠躬鞠得太低,眼镜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他尴尬极了,用魔杖修好镜片,然后就呆呆地坐在座位上。当福吉像老朋友一样向哈利打招呼、嘘寒问暖时,珀西朝哈利投去了嫉妒的目光。

    接着,福吉貌似看到什么人从楼梯口上来了,说:“啊,卢修斯来了!”

    “啊,福吉,”马尔福先生走过福吉身边时,伸出手去,“你好,我想你还没有见过我的妻子纳西莎吧?还有我们的孩子,埃尔塔宁和德科拉。”

    刚才在楼梯上时,出于光线和距离的原因,弗雷德并没有看清马尔福小姐的长相,而现在,他们和马尔福一家都站的很近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,”福吉说,笑着对马尔福夫人鞠了个躬,“请允许我把你介绍给奥伯兰斯克先生,他是保加利亚魔法部的部长。”

    相比于她妈妈,马尔福小姐其实长的更像她爸爸。

    “——没关系,反正他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。让我看看还有谁——你认识亚瑟·韦斯莱吧?”

    爸爸和马尔福先生互相对视着,这让弗雷德想起了四年级在丽痕书店发生的事情。马尔福先生越过爸爸,来回扫视着附近的几排座位。

    “天哪,亚瑟,”马尔福先生用他那惯常的嘲讽语气道,“你卖了什么才弄到了这顶层包厢的座位?你的家当肯定不值这么多钱,对吧?”

    弗雷德和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卢修斯最近刚给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捐了很大一笔款子,亚瑟。”福吉没有领会到他对爸爸的挑衅,“他是我请来的贵宾。”

    “噢——太好了。”爸爸脸上勉强笑着说。

    不过,在魔法部部长的目光注视下,马尔福先生不敢说什么出格的话。

    马尔福先生讥讽地对爸爸点了点头,德拉科轻蔑地瞪了哈利等人,马尔福夫人和马尔福小姐倒是没有表情。随后,他们一家便走向了座位。

    弗雷德和乔治决定,一定要坐的离这些人远一些。

    “讨厌的家伙。”罗恩嘟囔了一句。

    接着,卢多·巴格曼冲进了包厢。 “大家都准备好了吗?”他说,圆圆的脸像一块巨大的球形干酪一样闪闪发亮,“部长——可以开始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开始就开始吧,卢多。”福吉和蔼地说。

    卢多抽出他的魔杖,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:“声音洪亮!”然后他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,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馆。他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回荡,响亮地传向看台的每个角落。

    “女士们,先生们……欢迎你们的到来!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!”

    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。几千面旗帜同时挥舞,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,场面真是热闹非凡。他们对面的广告板上,最后那行广告(比比多味豆——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的经历!)被抹去了,现在显示的是:保加利亚:0,爱尔兰:0。

    “好了,闲话少说,请允许我介绍……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!”

    看台的右侧是一片整齐的鲜红色方阵,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。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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